也因为如此，对于西方——确切地说，是对所有那些把黑手伸进过中国这块土地上的国家，沈言从来没有好感。不管这个国家变换了一副怎样的面目，使得这面目变得非常的好看，又或者扛着一副怎样的大旗，让这旗帜不仅鲜艳还迎风猎猎作响，都不会改变沈言对这些国家的看法——没有任何的好感！
别说只是一些物资，就是上百万的坦克、大炮和飞机，只要炮弹炸弹不落到自家国土和自己的同胞身上，沈言一样照卖不误，而且绝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沐子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这样说道。
沈言点了点头，“换个话题吧……其它的，首长有什么指示？”
避开了有些沉重的话题，沐子钰一下子感觉轻松了许多，“余晓波是不是擅长素描这件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首长给你的指示是，在涉及到‘江海’和余晓波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是假定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以防止出现意外。”
“这个我知道。”沈言点了一下头。
“至于杨正，照片我已奉首长之命，通过特殊渠道，将他的照片交给了浙东工委。杨正究竟是谁，可能还要等上一阵才知道。杨正的照片在这儿，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
沐子钰说着站起身，走出了
二楼的另一间屋子；稍待之后，沐子钰再次走了出来，将杨正的那张照片交还到沈言手中。
沈言将照片收了起来，问道：“首长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指示？”
沐子钰答道：“你一早给组织的派人接近王天木、陈恭澍的建议，组织上已经派人在实施，不过首长对结果并不感到乐观，因为这两个人从本质上和熊剑东是一类人。首长给你的指示是，希望你能克服困难，尽可能留在上海，去完成组织上交付你的使命。”
因为心有所想，沈言没有理会到沐子钰说的“已经”所隐藏的含义。沉吟了好一阵之后，沈言字斟句酌的问道：“首长的意思，除了王天木、陈恭澍和毛森，在上海还存有一份‘细胞’名单，甚至这三个人都是奔着这份名单而去的？”
沐子钰道：“错了一半，对了一半。错的是，王天木、陈恭澍、毛森这三人可能不知道这份名单的存在，就算知道，戴笠也不可能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们。不过这份名单应该是存在的，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是谁在执有这份名单，而这个人又在哪里。”
沈言问道：“首长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
“判断啊——”沐子钰戏谑一句，“判断比证据更重要，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忘啦？”
“你不说我可就走了。”沈言说着就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行了，坐下吧。”
沐子钰没好气的道上一句，等到沈言重新坐下之后，她这才说道：“像顾顺章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在他将名单交给戴笠的时候，必然会留下后手——王天木都能想到的事，顾顺章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只是顾顺章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要了他命的人是一直对他信任有加的徐恩曾，而非戴笠。那样的情况下，交不交名单都没有意义，徐恩曾都会要了他的命，即便是换成其他任何人，也都会像徐恩曾一样，就算是你，也绝不会放过顾顺章。”
沈言没有否认，点头，“我现在有些理解白门楼上曹操一定要杀掉吕布时的心情了——养虎为患！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顾顺章是不是就是吕布转世。”
沐子钰瞪了沈言一眼，“不许瞎说，咱们共产党人从不信这个。”
“不过顾顺章这个人本事还是有的。”沐子钰叹口气说道。
“首长说的？”
沐子钰点了一下头，“这也是事实，有了顾顺章的党务调查科和没有顾顺章的党务调查科是不一样的，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咱们共产党人讲的是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他是叛徒、给我们党造成了巨大损失，就把他描绘成一个草包……刚才我们说哪儿了？”
“顾顺章留了一份‘细胞’名单在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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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只是一些物资，就是上百万的坦克、大炮和飞机，只要炮弹炸弹不落到自家国土和自己的同胞身上，沈言一样照卖不误，而且绝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沐子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这样说道。
沈言点了点头，“换个话题吧……其它的，首长有什么指示？”
避开了有些沉重的话题，沐子钰一下子感觉轻松了许多，“余晓波是不是擅长素描这件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首长给你的指示是，在涉及到‘江海’和余晓波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是假定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以防止出现意外。”
“这个我知道。”沈言点了一下头。
“至于杨正，照片我已奉首长之命，通过特殊渠道，将他的照片交给了浙东工委。杨正究竟是谁，可能还要等上一阵才知道。杨正的照片在这儿，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
沐子钰说着站起身，走出了
二楼的另一间屋子；稍待之后，沐子钰再次走了出来，将杨正的那张照片交还到沈言手中。
沈言将照片收了起来，问道：“首长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指示？”
沐子钰答道：“你一早给组织的派人接近王天木、陈恭澍的建议，组织上已经派人在实施，不过首长对结果并不感到乐观，因为这两个人从本质上和熊剑东是一类人。首长给你的指示是，希望你能克服困难，尽可能留在上海，去完成组织上交付你的使命。”
因为心有所想，沈言没有理会到沐子钰说的“已经”所隐藏的含义。沉吟了好一阵之后，沈言字斟句酌的问道：“首长的意思，除了王天木、陈恭澍和毛森，在上海还存有一份‘细胞’名单，甚至这三个人都是奔着这份名单而去的？”
沐子钰道：“错了一半，对了一半。错的是，王天木、陈恭澍、毛森这三人可能不知道这份名单的存在，就算知道，戴笠也不可能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们。不过这份名单应该是存在的，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是谁在执有这份名单，而这个人又在哪里。”
沈言问道：“首长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
“判断啊——”沐子钰戏谑一句，“判断比证据更重要，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忘啦？”
“你不说我可就走了。”沈言说着就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行了，坐下吧。”
沐子钰没好气的道上一句，等到沈言重新坐下之后，她这才说道：“像顾顺章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在他将名单交给戴笠的时候，必然会留下后手——王天木都能想到的事，顾顺章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只是顾顺章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要了他命的人是一直对他信任有加的徐恩曾，而非戴笠。那样的情况下，交不交名单都没有意义，徐恩曾都会要了他的命，即便是换成其他任何人，也都会像徐恩曾一样，就算是你，也绝不会放过顾顺章。”
沈言没有否认，点头，“我现在有些理解白门楼上曹操一定要杀掉吕布时的心情了——养虎为患！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顾顺章是不是就是吕布转世。”
沐子钰瞪了沈言一眼，“不许瞎说，咱们共产党人从不信这个。”
“不过顾顺章这个人本事还是有的。”沐子钰叹口气说道。
“首长说的？”
沐子钰点了一下头，“这也是事实，有了顾顺章的党务调查科和没有顾顺章的党务调查科是不一样的，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咱们共产党人讲的是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他是叛徒、给我们党造成了巨大损失，就把他描绘成一个草包……刚才我们说哪儿了？”
“顾顺章留了一份‘细胞’名单在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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