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好吧,王叔确实不懂,连个女人都没碰过,怎么可能懂呢。”
“御尺呈来!”北冥玉轩一声吼,把所有人都吼懵了,要说这御尺……可是先皇亲赐给摄政王的戒尺!那是专门用来给皇上行家法的!
长歌:“……”还请上御尺了?感情这破戒尺还随身携带呢?
“王爷。”果然,北冥玉轩话刚落,就有人从暗处落下来,跪奉着戒尺。
“……”门外的一群人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
北冥玉轩拿过戒尺,就朝长歌走来,“今天,本王就替先皇好好教教皇上!让皇上记住,堂堂一代帝王该洁身自好!”
长歌:“……”
“伸手!”
长歌:“……,王叔,算了吧,打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那可是在朕尚未亲政时才用的家法。”
如果再给长歌一次机会,她觉得自己宁愿被打,也不会说出这话的。
因为那王叔真的没有打她了,他整个人一僵,而后一脸苦涩的说:“皇上长大了,也不再需要王叔了。”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
就好似她做了什么最大恶极的事似的,那一刻她的心中闪过一抹怪异的感觉,她自动忽略了,不愿意承认内心还是无法那么平静的只是把他当成长辈!
然后自这以后,王叔居然还对她冷战起来了!任凭她怎么示好,他都只是毕恭毕敬的保持着距离。
那副样子,真像一个迟暮的老臣,晚年失宠的悲惨样,可怜兮兮的,反正,她心里就是总觉得不对劲。
二皇姐也觉得她说的有点过了。
可那之后,她有亲自奉着戒尺,去让他打,可他只是一句:“您是皇上,臣岂敢。”说着只是那么疏远的站在那儿。
让她的表情有些僵住了,这人他还傲娇上了!难道她说的有错吗?原本那也是未亲政前的家法!他还看到过有几个皇帝,亲政了还随时被家法伺候的?
虽这么想,但想到王叔确实也是为她好,就像他说的,那种地方,不说别的,万一染了个花柳病什么的,也是要命。
长歌一时也忘了,自己就算再去十次都染不了什么花柳病的!毕竟,她可没法作案!去了,顶多就是贫几句,口头上占占姑娘们的便宜!
也不能常去,虽然,有了太医配的药,偶尔酔几次也无所谓,跟普通人一样,醉过也就好了,不用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可,是药三分毒,也不能因为有了药,就如此不节制啊。
可被北冥玉轩刺激了几句后,长歌又口不对心的死要面子:“呵,王叔倒是有自知之明,今天若是拿了这戒尺,那后果可不是您能想象的!”
“……”北冥玉轩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长歌主动示好没有成功,反而把关系弄僵了。
二公主就在路上的凉亭里堵着,一看她出来了,马上小跑过来,问:“怎么样了?”
“一个傲娇自以为是的老男人!二皇姐你这出的什么烂主意!”说着却还是把戒尺小心的拿给了一旁的秋月。
这么丢脸的事,没有带着人去看她笑话,也自是没人帮忙拿戒尺。
永欢看皇上虽嘴上说着生气,却也没有把戒尺一甩就走人,就知道,其实没真的生气,反倒让她有种怪异的感觉!什么叫自以为是的老男人?怎的她竟听出了一丝打情骂俏的味道?
咳咳!不得瞎想!永欢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不可如此胡思乱想,才道:“看来摄政王是真生气了,不过……皇上您现在还小,失了谁的心,都不可失了摄政王的心,咱们再想一个既不让您失面子,又能让摄政王不计前嫌的法子……”
永欢说的认真,径自陷入了沉思。
长歌嗤笑一声,“皇姐不用如此费心,朕倒有一招,王叔不仅愿意管朕,指不定能把朕打个半死。”她倒是对失不失摄政王的心什么的无所谓,只是觉得与摄政王这么冷战着,心头不自在。
“有法子您早说啊!什么法子?算了,就那么办吧。”永欢自动忽略了皇上那句夸张的能把他打个半死,毕竟,摄政王向来知轻重。
“……,算了吧。”长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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