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色的衣袖下,露出的是一只男人的手,指梢修长有力却肌肤白皙若妇人。
那是李锦鳞的手!
沈安歌瞧见那不知在什么时候印在自己心里的手便似溺水之人遇到了稻草,一把捉住他的腕子拼了命的乞求着“清安,让王妃把孩子还给我,好不好?”
李锦鳞没有说话,反倒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他搂的有些急,有些紧,沈安歌觉得透不过气来,本能的用力去推开他,却被掌心的震动惊得眼皮一跳,猛的睁开了眼睛。
眼神迷离间沈安歌看见了床上幔帐,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她悄悄的松了口气,大脑却依然有些迟滞,只有脸际的触感是再清淅不过的。
温热的体温,怦怦的心跳透过一层丝滑的衣料传到脸上,真实的令人怀疑这又是另外的一场梦。
一场用来安抚人心的梦!
沈安歌闭上眼,轻轻的呼了几口气,平稳了自己的心跳,再次睁开眼时,身后的属于人体的温度,沉稳的心跳的力度仍在。梦里孩子被夺的无助还未完全消散,沈安歌忍不住偎紧了令自己觉得安稳的胸膛,低声问道“清安怎么来了?”
沈安歌嗓子带着初醒的沙哑,李锦鳞起身取了杯水,坐到床边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喂她把水喝了,才道“想夫人了!”
李锦鳞从来不吝哄人的情话,相似的话沈安歌听了不只一次,两次。
往常里每每听到李锦鳞这么说,沈安歌总会不以为意的笑笑,若是心情好时还会呛上三两句,辩辩这话里有几分的真心。
现在同样的三字却拔的她心弦荡漾,失了开口的力气,只想安静的窝在这个令人安稳的怀里,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
如果可能,就这样相偎下去,也没什么不可!
沈安歌被心里窜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猛的睁眼,却又不想令李锦鳞多想,又闭上了眼。
李锦鳞低头盯着怀里少有安静的人心里生不安,关切的问道“夫人刚刚可是厣着了?”
沈安歌窝在李锦鳞身前点了点头“嗯”
李锦鳞追问道‘夫人都梦见什么了?’
沈安歌听出李锦鳞的关心,不想让他太过担忧自己,抬头冲他笑笑,轻描淡写的答道‘也没梦着什么。’
李锦鳞知道自家夫人看似温和,骨子里却素有主见。即然她不想告诉自己梦中的事,自己追着问也不见得能问出什么来,便也没有追问,只是安抚她道“有为夫在呢,夫人什么也不用怕!”
‘嗯’沈安歌点了点头,依然不想告诉李锦鳞,自己的不安正是来自于他瑞王的身份。
李锦鳞瞧着自家夫人的样子心里更加的担心,手臂搂的更紧了些。
八月的天,本就燥热难耐
沈安歌的脸刚偎在李锦鳞的怀里时因为衣料的凉滑的原故,倒不觉得太过难受,这会儿整个人都贴实到了李锦鳞的身上,两人身体的温度聚在一起将衣料的凉滑之意压下去了,她便觉得热闷,不舒服起来,忍不住向外挣了挣。
p;李锦鳞本能的收紧手臂,不让沈安歌脱身。沈安歌忍不住报怨了句“热!”
李锦鳞闻言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沈安歌自知自己争不过李锦鳞,又不想放弃,只能在嘴里咕哝了句“也不怕长痱子!”
李锦鳞听着自家夫人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失笑。
沈安歌被李锦鳞笑的郁闷,回手拍向他震动的胸口。偏生她刚刚厣着手腕使不上力气,手上的力道小的跟小猫似的,反倒令李锦鳞的笑意越发的忍不住。
沈安歌心里恼火,脑子一热,低头便用头去顶去李锦鳞的胸口。
“夫人想谋杀亲夫啊?”
李锦鳞嘴里调笑着,伸出手以掌心稳稳的抵在了沈安歌的头顶。
沈安歌心里不甘,抱了拼死也要把李锦鳞的手顶开的念头将全身的力气都凝在了头顶。
“夫人饶命!”
李锦鳞嘴里说着讨饶的话,手却没有收回,随着沈安歌的力道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前,然后在沈安歌的头顶就要顶到他胸口的一瞬,两手同时捧上了沈安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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