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问题，守楼人转过身，又是冲我眨了眨眼睛。
却没有马上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们，你们继续。
“我们……”反倒是楼之破先说话了，“没什么关系。”
这简直就是完美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守楼人看了看楼之破，再次转向我。
“母女。”
“哦，原来是楼之破的妈妈啊，那还……呃……”
我没听错吧，母女？
应该是，守楼人是母，楼之破是女吧？
但是……这个守楼人，怎么看顶多就只有二十出头，楼之破可是我的同龄人啊！
你是多大生的孩子啊！五岁吗？谁那么禽兽啊！
***
“楼之……破？她真
的是……”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图从楼之破那里得到正常的答案。
“唉……”楼之破叹了口气。
不会……真的是吧？
“守楼人，请问您今年多大？”
“笨蛋凡人攸月！”随着天宫月的声音，一个巨大的右勾拳非常完美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噗——你干啥！”
“哪有见面就问女性年龄的！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
“跟那个有关系吗！”
我找不到女朋友是因为身上的诅咒问题！话说，让我找到女朋友不是你的工作吗？你就不能先把我身上的诅咒想办法搞定了？
“别误会，”楼之破说道，“守楼人……算是我的监护人，只是她的表达有问题。”
“哦，监护人……不，作为监护人，也太……当你姐姐更正常吧？”
“姐姐？”
“唔……”
想起来，其实我的监护人其实我的姐姐。
“算了，你们继续。”
最后还是没搞清楚，守楼人是什么，楼之破又是这个守楼人的什么。
反正不是优乐美。
“喂，天宫月，”我戳了一下天宫月说道，“你好像知道守楼人？”
“嗯……知道。虽然我对凡界的这些道士啊阴阳士啊不是很了解，但守楼人属于比较特殊的，所以大部分天界的人也都听说过守楼人。”
“那……守楼人到底是什么啊？”
“简单地说呢，就是守楼的。”
“跟没说一样……”
“凡人的怨气比较重嘛，而容易聚集这些怨气的地方就叫做‘楼’。这种地方大多都是医院啊、学校啊这类地方，但也不局限于真正的大楼，毕竟这种职业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高楼。”
“有道理……”
“这种怨气聚集太久太多，就会产生一些非常危险的东西，因此需要守楼人寻找到这些‘楼’，清除这些怨气。”
“哦，就是传说中的驱魔师嘛？”
“那是啥，你电影小说看多了吧。”
“怎、怎么了……”
“守楼人是个很特殊的职业。因为要经常和人类的怨气打交道，也可以说是接触人类最阴暗的一面，身体和心灵都要常年承受很多东西，所以守楼人一般都活不长。”
“唉？那还有谁会做嘛。”
“所以才会有守楼人。”天宫月说着，指向那边还在和楼之破说话的人，“守楼人世家姓楼，每一代只会有一位守楼人，寻找各种各样的‘楼’。这是他们的使命，天宫赋予他们的使命。”
“天宫……你们？”
“也可以算是我们，但南天宫只是天宫的一个偏宫而已啦，也不是我们的锅。”
“那……”我也看向守楼人，“不对吧，你们怎么就可以让凡人去……就这么送死呢？”
“所以，天界的人都知道，凡界有守楼人这样的存在。”
“嗯？”
我瞥了一眼天宫月。刚才一直一副悠
闲模样的天宫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自觉地认真了起来，说话的语调都低沉了不少。
虽然天宫月一直看不起我们凡人，一说到凡人，无论是我觉得多厉害的东西她都会当成很低等的东西，但是在守楼人这件事上，天宫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屑。
不会有什么夸奖的话。
但这样的态度，可能已经能算是天宫月对凡人、对守楼人，最高程度的敬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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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马上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们，你们继续。
“我们……”反倒是楼之破先说话了，“没什么关系。”
这简直就是完美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守楼人看了看楼之破，再次转向我。
“母女。”
“哦，原来是楼之破的妈妈啊，那还……呃……”
我没听错吧，母女？
应该是，守楼人是母，楼之破是女吧？
但是……这个守楼人，怎么看顶多就只有二十出头，楼之破可是我的同龄人啊！
你是多大生的孩子啊！五岁吗？谁那么禽兽啊！
***
“楼之……破？她真
的是……”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图从楼之破那里得到正常的答案。
“唉……”楼之破叹了口气。
不会……真的是吧？
“守楼人，请问您今年多大？”
“笨蛋凡人攸月！”随着天宫月的声音，一个巨大的右勾拳非常完美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噗——你干啥！”
“哪有见面就问女性年龄的！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
“跟那个有关系吗！”
我找不到女朋友是因为身上的诅咒问题！话说，让我找到女朋友不是你的工作吗？你就不能先把我身上的诅咒想办法搞定了？
“别误会，”楼之破说道，“守楼人……算是我的监护人，只是她的表达有问题。”
“哦，监护人……不，作为监护人，也太……当你姐姐更正常吧？”
“姐姐？”
“唔……”
想起来，其实我的监护人其实我的姐姐。
“算了，你们继续。”
最后还是没搞清楚，守楼人是什么，楼之破又是这个守楼人的什么。
反正不是优乐美。
“喂，天宫月，”我戳了一下天宫月说道，“你好像知道守楼人？”
“嗯……知道。虽然我对凡界的这些道士啊阴阳士啊不是很了解，但守楼人属于比较特殊的，所以大部分天界的人也都听说过守楼人。”
“那……守楼人到底是什么啊？”
“简单地说呢，就是守楼的。”
“跟没说一样……”
“凡人的怨气比较重嘛，而容易聚集这些怨气的地方就叫做‘楼’。这种地方大多都是医院啊、学校啊这类地方，但也不局限于真正的大楼，毕竟这种职业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高楼。”
“有道理……”
“这种怨气聚集太久太多，就会产生一些非常危险的东西，因此需要守楼人寻找到这些‘楼’，清除这些怨气。”
“哦，就是传说中的驱魔师嘛？”
“那是啥，你电影小说看多了吧。”
“怎、怎么了……”
“守楼人是个很特殊的职业。因为要经常和人类的怨气打交道，也可以说是接触人类最阴暗的一面，身体和心灵都要常年承受很多东西，所以守楼人一般都活不长。”
“唉？那还有谁会做嘛。”
“所以才会有守楼人。”天宫月说着，指向那边还在和楼之破说话的人，“守楼人世家姓楼，每一代只会有一位守楼人，寻找各种各样的‘楼’。这是他们的使命，天宫赋予他们的使命。”
“天宫……你们？”
“也可以算是我们，但南天宫只是天宫的一个偏宫而已啦，也不是我们的锅。”
“那……”我也看向守楼人，“不对吧，你们怎么就可以让凡人去……就这么送死呢？”
“所以，天界的人都知道，凡界有守楼人这样的存在。”
“嗯？”
我瞥了一眼天宫月。刚才一直一副悠
闲模样的天宫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自觉地认真了起来，说话的语调都低沉了不少。
虽然天宫月一直看不起我们凡人，一说到凡人，无论是我觉得多厉害的东西她都会当成很低等的东西，但是在守楼人这件事上，天宫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屑。
不会有什么夸奖的话。
但这样的态度，可能已经能算是天宫月对凡人、对守楼人，最高程度的敬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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