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妙妙盯着姜素言，大大的眼睛眨了两下。
姜素言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给卓钟两人做起科普：“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你们太想当然了。最差最差的情况，就是黑衣蒙面人不受梦境的拘束，他不仅把你们的梦境打烂了，而且还顺着梦境找到你们的精神本源，直接摧毁本源，把你们变成弱智。而且你们根本就没有进过几次梦境吧，甚至从来没有进入过梦境，你们怎么保证你们能在梦境中一定打赢黑衣蒙面人呢？”
钟妙妙还是眨着大眼睛，天真地说道：“我们一定会赢的，因为有你在嘛。”
姜素言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同意道：“也是，毕竟有我在。”
卓一言看到姜素言居然就这么被钟妙妙松动之后，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游说：“如果不尽快地抓到黑衣蒙面人，只会有更多的伤亡，路边的小野猫和小流浪狗也是生命。我和妙妙之所以想用这种方法，是因为不想让更多的人遭遇割头的事情了。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不是那么弱的，而且可以进入我的梦境，我比妙妙的入梦经验稍微多一点。”
还不等钟妙妙跳起来反驳，姜素言就皱起眉头，有些抵触地说道：“愿意为不认识的生命牺牲自己吗？真是讨厌的想法……”
这几乎是姜素言第一次明确表达自己的喜恶，丝毫不婉转，就像是锋利的小刀刺向了卓一言。不过卓一言这样也不生气，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先别管我怎么想，你思考一下我的行为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是好的影响，何必管我怎么想呢？”
姜素言摇了摇头：“我只能想到你被打成弱智之后你家里人会多么伤心，你爸爸妈妈将会为照顾你付出多少时间和金钱，而且你妹妹还那么小，你想让她担起生活的重担吗？”
这时，钟妙妙扯了扯姜素言的衣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姜素言瞧了她一眼，脸上毫无波澜，钟妙妙笑着说道：“素言，你就帮帮我们吧！你都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了！如果没有你的外挂，我们要抓到蒙面黑衣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蒙面黑衣人这么嚣张，三个区他一个都不落下，但是读书会、互助团、小动物保护协会，他们管都不管，如果我们再不管，也不知道这个城里会变成什么模样……”【*@爱奇文学www.i7wx.com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姜素言还是那副样子，钟妙妙却觉得她松动了不少，于是继续劝说道：“我知道进入梦境之后是害怕人过来打扰的，我没有入梦的经验，确实不适合，就进入一言的梦境吧，再说他打起架来也比我可靠很多。我会一直在你们旁边守着你们的，一定不让别人来坏我们的大事，谁要过来捣乱，我就把谁烧焦焦！”
“你们已经决定了进入谁的梦境吗？”姜素言问道。
“毕竟一言进去过一次嘛，稳妥起见。”钟妙妙笑着，露出了虎牙。
姜素言看着卓钟两人，卓钟两人都是一脸期盼着她同意的样子。姜素言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同意了：“可以，不过等我找到蒙面黑衣人的藏身之地再说。”
姜素言的家门关上了，卓钟两人相视而笑。
卓一言笑着皱眉：“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在遇到姜素言之后就太依赖她了？我们现在好像变得有点不思进取了……”
钟妙妙拍了拍卓一言的肩膀：“但是我们也学到了很多呀！我们赶紧去找藏身的地方吧，坟场、废弃大楼、贫民窟，我们都不会放过的！”
卓一言哭笑不得，牵着钟妙妙的手离开了姜素言家。
可是之后的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星期日的下午，卓一言和钟妙妙走了一区很多偏僻的角落，都没有蒙面黑衣人的线索。夕阳西下，走了许多地方的两人靠在路边的墙上，一人一瓶冰矿泉水，也不说话，要么看天，要么看路上的行人。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无头苍蝇一样？”钟妙妙灌了一大口水之后说道。
卓一言笑了笑：“我们确实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线索，没有侦查能力，只能做做普通的委托，这种事情还真是需要多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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