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卓一言好奇，“哪里不一样？”
店主并不看卓一言，他专心地给钟妙妙预定好的香水打包：“你猜猜？”
“全部是手工自制吗？”卓一言问。
店主笑了笑，摇摇头：“我们店的香水确实是手工自制，但这并不是最特别的地方。”
“那是私人定制的吗？”卓一言又问。
店主包好了钟妙妙预定的香水，他站在纸花前犹豫，不知道应该给钟妙妙哪一朵。店主问卓一言：“小哥，你觉得妙妙喜欢哪一个呢？”
卓一言看向店主的方向，店主指着一块斜立在柜台上的木板，那块木板有半身镜般大小，上面整整齐齐地贴着一个个小的纸花。纸花的颜色各异、花纹不同、样式也不一样，有的是小而简洁的粉红花朵，有的是大而华丽的五彩花朵，有的是现实中有的花朵，有的就完全是艺术创作出的一个花的样子。
卓一言看了看店主选的包装纸，是比较艳丽的彩色，于是卓一言说：“要不就那一朵白色的小花吧，在左下角贴三朵，点缀一下。”
店主微笑着点头，说道：“挺好的。”
卓一言还是好奇，问道：“店主，你们店里的香水到底有哪里和别家的不一样呢？”
店主看着卓一言娇俏地笑了起来，这时卓一言觉得虽然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但是这样的打扮、这样的反应却很有魅力，不尖锐、很温柔，卓一言似乎明白了钟妙妙为什么会成为这家店的忠实顾客。
“小哥，你怎么看香水？”店主问。
卓一言想了想：“香水应该是人表达自己的一种方式吧，所以常听喜欢用香水的人都有自己那一款专属香水。”
“嗯，确实如此，但是却不够。”店主笑了。
卓一言又想了想：“那香水除了表达人的个性，还可以表达当时的心情，心情愉悦的时候用一款香水，心情忧郁的时候用另一款香水。”
店主笑着说：“你在说香水的时候，都是把人当做主角的，但其实香水才是主角。每一款香水都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意志，这是人无法左右的。人只能有求于香水，希望借助香水的能力来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
卓一言不是很能理解店主的意思。店主从架子上拿下一瓶香水，这个香水的瓶子是月亮的形状，里面液体的颜色是很浅的紫色。
店主说：“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的意思，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我手上拿的这一瓶，它是我们店的经典款，它的作用是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嗯？”卓一言疑问更大了。
店主很乐意给卓一言解释：“也就是说，你喷上这个香水之后，别人在你身上的注意力会多一些。比如，你上课的时候老师提问题会更多地叫到你，比如，你走在路上的时候路人会多看你一眼。”
卓一言有点惊讶：“
有这么神奇的吗？”
“当然不会那么神奇，只是有一丁点作用罢了，持续时间大概可以有一个小时，不过用在关键时刻，用得好也挺有用的。”店主巧笑倩兮。
卓一言问：“那妙妙买的那一款有什么作用呢？”
店主说：“这要保密哟，这是店里的规矩。”
卓一言表示理解，不再追问。店主却笑着说了更多：“妙妙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呢。她每次来我店里都会选不一样的香水，如果新出了一款香水，她一定会尝试新的那一款。我喜欢她这个样子，既爱新鲜事物，却又很念旧，只来光顾我这一家店。”
卓一言听到店主对钟妙妙的评价，也表示赞同：“她确实是这样。”
“你对店里的其他香水感兴趣吗？”店主扶着下巴，问道。
卓一言点点头，他看着架子上那些香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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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妙妙直到中午的时候才姗姗来迟，比之前和卓一言说的时间要晚了两三个小时。钟妙妙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要说的话脸色还变好了一些，皮肤更加白皙有光泽，不像是去做了义工的，倒像是养尊处优了一段时间。
“一言，东西拿到了吗？”钟妙妙比起人更关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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