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想用宝藏来许愿解除此生姻缘，我们也会大力支持的。”
辛薇老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卓一言和钟妙妙不禁对望了一眼，他们发现对方的眼睛都亮亮的。如果真的能够这样的话，加入组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天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不过就算他们慎重又慎重，最终还是会掉入这个陷阱里面吧。
“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辛薇老师提议道，“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钟妙妙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但还是由卓一言来代表发言：“如果是像老师说的当然好，我们也很喜欢这种合作双赢的方法，可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
辛薇老师也明白卓一言和钟妙妙不可能马上就答应，她大方地表示，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提出来，她会如实告诉他们的。
卓一言想了想，上次省人民医院的事情赵思茜已经和他们说过对不起了，他们也承诺了不会追究这件事，这件事就只能按下不表。省人民医院之后，谜友会和读书社的交集也就只有上周的连环杀人事件了。
突然，卓一言想起了一件事情，他问道：“关于黑色蝴蝶，黑色蝴蝶应该是介于阳间和阴间的混沌之物吧，可黑色蝴蝶到底是什么呢？而且我好像很多次都能够感受到黑色蝴蝶的存在，并不是在最近，而是在很久之前，很久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
辛薇老师笑了，她看了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热红茶的姜素言。姜素言终于抬起了头，她拢了拢自己的灰色羽绒服，似乎很冷的样子。
“对了，还没有和你们说过，连环杀人事件的结果。”姜素言一开口还是姜素言，她永远不会直接回答别人的问题，不知道她上课被老师点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这种方式去回答。不过考虑到她稳居理科年级第一的成绩，想必被老师点起来之后，她也会顾左右而言他，讲出一些同学和老师都听不懂的话，把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弄晕了吧。
钟妙妙因为姜素言的美貌对她毫无意见，只是笑眯眯地听她想说些什么，卓一言和辛薇老师就更没有什么意见了。
姜素言低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纸人已经被消灭了，这个你们也很清楚。城里剩余的布娃娃小丑也被我们清除干净了，除了卓琳、徐盼和李心艾三人，再没有其他伤亡。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制作纸人的那个匠人，他想让纸人能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然后就可以做他的老婆了。这当然是痴心妄想，不可能的。”
在梦中见过那三个不幸的女孩之后，钟妙妙对这件事情已经释然，不管是布娃娃小丑还是纸人，又或者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对她来说都没有了意义。但是面前的姜素言是有意义的，如果就这么由着她讲，说不定她讲着讲
着就去看那杯无所谓的红茶去了，于是钟妙妙终于开口，为的是让姜素言能够多讲两句：“那按照姜社长的看法，为什么这个匠人不可能让纸人做老婆呢？这一定是痴心妄想，不可能成功吗？”
对于钟妙妙的问题，姜素言倒是直接回答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怎么说？”钟妙妙望着姜素言微微笑着。
姜素言居然很有耐心地说道：“死物就是死物，想要变成活物只有两种办法。”
“哦？”钟妙妙笑道，“哪两种呢？”
卓一言很清楚钟妙妙想干什么，但是他觉得钟妙妙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痞子。而辛薇老师在一边淡定得很，看着这些学生和谐地聊聊天，也是挺惬意的，毕竟红茶点心和聊天是最相配的嘛。
“一种是好的方法，一种是坏的方法。”姜素言对现在的氛围好像没有丝毫察觉，居然给钟妙妙认认真真地解释起来，“好的方法比如去祭祀之处吸收香火或者行善积德，如此百年之后，也有可能会持续更长时间，才会幻化成活物。这一种等不到纸人变成活物，匠人就已经死了，当然是不可能的。至于坏的方法，可以说是多种多样，能速成，但是风险大，一旦露出马脚就是落水狗，人人得而诛之。这次纸人用的方法，需要一百条少女的魂。他们这才收了三条，就已经被捉住了，在纸人成为活物之前就要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他们是永远不可能结为夫妻的。”【！@爱奇文学www.i7wx.com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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