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言和钟妙妙用望远镜看了之后，那一行飞过的不明物体就消失了，卓一言没能用上望远镜。而两个知道情况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解释的欲望，只是默默坐着各自有心事。
卓一言实在好奇，问道：“你们看到什么了？”
姜素言面向窗外，眺望远方，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还是钟妙妙给面子愿意理他：“本以为是普通的鸟，但是气息不对嘛，一看果然不是鸟。”
“不是鸟，那是什么？”卓一言继续问。
“是小丑！抱着音乐盒的一队小丑，太诡异了！”钟妙妙单手撑着脑袋，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飞的小丑。”
“小丑？”卓一言听不懂钟妙妙在说什么。
“对，就是小丑，那种在电影电视剧马戏团里看到的小丑。哦，不对，我说得有一点问题。不是真人扮的小丑，是布娃娃做的小丑，半球形的身子，夸张的花衣服，长手短腿，涂得雪白满是皱纹的脸，大圈的黑眼线，血红的圆鼻子和大嘴唇。然后手上抱着一个长方形的黄褐色木质八音盒，长得像收音机一样。”
其实那一队飞翔的小丑消失得很快，钟妙妙看了这么一会儿就捕捉到了这么多细节，她的动态视力也是很厉害，假以时日是可以成为厉害的大猫妖的。不过多亏她讲得这么详细，卓一言觉得和自己看到了也差不多了。
这时，姜素言发话了：“看来事情已经比较清楚了。那些布娃娃小丑就是通过八音盒的音乐来让少女们陷入噩梦，操控她们去自杀。”
“操控？”钟妙妙对这个用词表示不解。
姜素言解释道：“综合你们之前提供的信息，我判断她们并不是自杀。先不说她们的自杀动机充不充分，按照她们的性格特点，其实是很能够忍受许多事情的，不一定会选择轻生这条道路。而且就算要自杀，她们也会事先整理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准备好遗书，交待好自己的身后事，再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悄悄地结束生命。不会像现在这样，既没有任何准备，又特地找上课这种引人注目的时间点当众自杀。”
姜素言的分析卓钟二人都认同，但卓一言还有疑问：“那为什么凶手选择让她们在上课时间做这件事呢？”
姜素言继续解释：“这么想，如果凶手的目的是想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那越多人知道，影响力就越大。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她能接触最多人的地方就是学校了，上课时间又是注意力相对比较集中的时间。非常符合凶手的需求。”
卓一言被姜素言的分析启发了，他说道：“之前我们只是总结了每起事件的共同点，并没有分析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么凶手选择操控她们跳楼，既是因为这样非常有冲击力，又是由于这种方式
不需要任何工具，施行起来非常简单。”
钟妙妙也加入分析的队伍：“那凶手选择性格温和的女生，一个是女生比较容易受到这种超自然因素的暗示，虽然她们比较擅长忍耐，但是她们也不会过多地和别人透露这件事情，有利于凶手暗地里把前期工作都安排好。收走她们的一魂可能是要做一些邪恶的事情，这点我们现在不得而知，有待继续调查。”【…#爱奇文学www.i7wx.com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姜素言看卓钟二人都被启发，于是开始布置接下来的任务：“我们现在去找的陈嘉怡很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我们需要做的不是与她接触，而是埋伏在她附近，从过来引诱她的布娃娃小丑入手，顺藤摸瓜抓出背后指使的人。”
是了，刚才飞过去的那一队小丑很有秩序，像是有幕后黑手的样子。
至于对被领导这件事，卓一言由于长期受钟妙妙领导，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钟妙妙倒是觉得有点异样，但因为姜素言说得很有道理，她也不怎么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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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小车降落在三区某个小区楼栋下面，他们的目标是三楼的一个窗口，那个窗口正是陈嘉怡的房间。房间里亮着橘黄色的光芒，应该是她正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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