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梁矜的面前,你知不知道,他不是梁家人,从血脉到身体,他从来都不是。”“牧眠,我求你了,我只是想做个富太太,没有别的要求,你把梁矜还给我好不好。”“牧眠,你去死吧!”
如同当初的梦魇一般,她似梦似醒,昏昏沉沉。
“病人受惊过度,又被人推下海,身体虚弱不说,精神上还有很大的创伤,建议留院观察。”医生的诊断让梁矜并不好受,那卷监控梁心晴已经给他了,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去会场之前就收到了同样的监控,还有一份挑衅书。
“她要是一直这样,会变成什么?”“植物人!”虽然并不想打击家属,但是医生还是实话实说。“如果有时间,在她旁边多说说话,说不定有转机。”这位偏僻小镇的医生并不认识梁矜,也不知道床上的人是已经死去的牧眠。
“司一,你说,她会醒吗?”头一次,梁矜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坐在牧眠的床边,他头一次打量起这个女人的模样。
“司一,你说,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梁矜仿佛在自言自语,没等司一回答,又说出下一个问题。“司一,她是不是一直都信任我。”“司一,你说,她会醒吗?”再一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梁矜的表情带着些许呆愣,他想起牧眠每一次跟他的争锋相对,也想起第一次她用这张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悄无声意的躺在这里。
“梁爷,你对她认真了!”司一低着头,说出了实话。梁矜蓦地笑了,“人的真心,是会撒谎的,哪怕现在的她在我眼里不同,等到这一切结束,她也就结束了。”
那笑容带着残忍,带着不可一世,迷花了司一的眼。
牧眠被救的消息只有梁心晴司马邢意还有梁矜知道,金凤奖由于爆炸案已经延缓举办,梁爷几次缺席也没人去探究,倒是司马邢意的伤势成了热门话题。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走洛嫣然么?”梁矜站在司马邢意的病床前,问着一旁神色恍惚的梁心晴。
女人闭了闭眼,没有理他,抱着司马邢意的手,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爆炸案是我没有实先告诉你们,但是你不知道你的鲁莽终有一天会害死所有人吗?”梁矜的声音带着说教的严肃,梁心晴却好像听进去了一般,放下手里握着的掌心。
“所以呢,你就用他的伤来给我一刀是吗?梁矜,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心又如何,没有心又如何,你们如果乖乖呆在后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梁矜的语气里是恨铁不成钢,“梁心晴,你就不能反省一下你自己的错误吗?”
“那你呢,梁矜,明知道牧眠看到的不是真相,你为什么不解释,你为什么让她站到跨海大桥
上,又为什么让她被推下海!”
梁心晴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瞪着这个自己一直仰望的哥哥,“我梁心晴是鲁莽,是冲动,可我好歹有冲动的理由,梁矜,你的冷血呢,你的冷血只会让小姐姐离你越来越远!”
沙哑的吼声惊来了不少围观者,站在门口的保镖将门关的严严实实,拦着一干医生护士,谁也不能靠近。
“我梁矜做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教!”“那我梁心晴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批评,我告诉你,梁矜,你身上流的是你那个贱妈妈的血,不是我梁家的,你给我滚,滚啊!”啪的一声,梁心晴的脸上多了五道巴掌印,她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梁矜,“你打我,梁矜,你居然打我!”多少年了,她被梁矜捧在手掌心,所有人都不敢忤逆的梁矜,她敢骂她混蛋,多少人不敢违抗的命令,她梁心晴就没有半点的胆怯,而此时,被激怒的自己说出了最伤人的语言,而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也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真面目。
远在边镇医院的牧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牵着一个男孩的手,唤他席哥哥,梦里的她是牧家的大小姐,天真烂漫,跟席哥哥是亲梅竹马。
而她的床边,有个人一直握着她的手,轻声呢喃,“小眠,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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