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红姑带着亲昵的口吻戏弄他的时候,如是仁波切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又无奈地合拢了。
因为,嘴尖牙利的红姑,每一次都是自问自答,就根本不给他回话的机会。
可能是被如是仁波切唠叨得太烦了。红姑有时候会故意说:“仁波切有啥稀奇,我听说咱们省城番州市里满大街都是。”
“前两天我看电视,有个社会新闻栏目还在说,那个大胡子唱歌的胖大叔还是活佛呢!”
“我前几天听一个客人说,光是北京朝阳区,就有三十多万的仁波切呀!”
“他说,上海,北京,包括咱们番州市,这些一线城市里好多好多仁波切。”
一听这话,平时不温不火、极少发脾气的如是,气得象一头暴怒雄狮。
他脸红脖子粗地对红姑吼道:“那个唱歌的是什么狗屁仁波切,一看就知道,尼玛的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死胖子嘛!”
看到这个平时打一百棒子,都不放个闷屁的如是,真的急眼了。
红姑觉得自己说的话,也许,也许真的确实有点太过分了。
为了补偿自己的过分举动,红姑又是亲,又是捏地,哄了苏如是老半天……
一场激烈的大运动量过后,如是仁波切终于平静了下来。心满意足的如是,手枕着脖子,若有所思。
红姑看出来了,小和尚似乎有啥心事。果不其然,还没等红姑开口问,小和尚就自己先叹了口气。
然后,主动地跟红姑说起自己的过往。
这可是两人正式交往以来的,小和尚主动谈起他以前的情况。
一说起过去,小和尚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又叹了口气,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告诉红姑,他自己为啥做了一个仁波切。
苏如是对红姑说:“我家是在北京,读大学基本不住校。”
红姑说:“嘿,看不出呀,小和尚,原来你还是个大学生。”
“家在北京,是不是很有钱啊!”
如是仁波切苦笑着看了一眼红姑,接着说道:“我大学读的是北京大学。读大三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爹妈正好都不在家。”
红姑又来了:“哇,你好牛叉啊!啧啧,北京大学,俺这辈子想都不敢想。”
苏如是说:“我就约了一伙儿死党,就是京城里那些公子哥们,到我家里来开爬腿,就是喝酒胡闹。”
红姑说:“别慌,小和尚,你别慌往下说。我问你,你刚才说啥爬腿?谁爬谁的腿呀?不是你爬人家女同学的腿吧?”
苏如是哭笑不得:“红姑,你这都想哪里去了。什么爬腿爬身子的,太好笑了,
爬腿是英文聚会、晚会的意思。”
红姑伸了伸舌头,摸了摸如是的光头:“好好,是我的不对。我错怪你小和尚了。”
“来的这伙人里面,有摇滚乐手、网络作家、三流导演,以及不入流的画家、艺评人之类。”
“那天,不是正好家长不在,我就趁机跑到我妈的酒窖里,拿了不少外国红酒。”
“一个懂酒的哥们说,如是,你拿的可都是国际大牌货啊。”
“我那时确实是个二百五,对法国呀西班牙呀这些国家大酒庄的红酒,简直是一窍不通”
“一哥们,拿着一支红酒说,如是,这东西在北京的好多大酒店都不要一定有,一般人家里更是也见不着,听说一瓶得好几千块钱呢。”
红姑听得咋舌头,她一巴掌打在如是仁波切后脑勺上:“小和尚,你们这是极大的犯罪呀。”
“几千块钱一瓶,那你喝一瓶酒我得洗多少个人的脚丫子呀!”
“快说,你家是不是特有钱?”
苏如是看了一样红姑犹豫了一下:“他们岂止是很有钱?还很有权呢?”
红姑连忙说:“那你快告诉我,他们都是干什么的?”
“你爸妈他们是做生意的大老板?还是当大官的?”
听到红姑问这个,原本兴致勃勃,讲得激情四射的小和尚,眼睛里的火苗,突然间就熄灭了。
他冷淡地说:“红姑,我真的不想提起他们,现在我不想说他们的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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