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妈妈这是在说什么话?当初盛天扬用商业间谍来指证安铭江迫使她屈服,未曾想安铭江利用柴永的胡作非为摆了他一道。简单说盛天扬希望安铭江做情妇但安铭江借此成为了他有名无实的妻子。也许这就是安铭江所希望的吧,不被世俗所困扰但依旧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只是安铭江还未察觉到爱的光辉再次向他撒来。
入院第二天,安铭江依旧本着休假不休人的工作方式来度过这漫长的时日。财务报表很快发了过来,安铭江仔细的审阅着每一份数据与细节。现在是非常时期,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她人的陷阱。即使柴永不出招,但是盛天扬的决策方式与方法让她唯恐避之不及。盛田集团的少东家即使没有多大的实权但是是个小股东以及长久的凝聚力,每一个决策都能够做到令人心服口服。安铭江思忖着,不管怎么样建筑领域的项目工程是不能在接了,更何况这种现象已经在盛天扬身上出现了。回归原先的财务咨询的本行是现在的重中之重。毕竟自己擅长的领域和人际关系都在这个区域。
输液完毕,安铭江心想现在除了看报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不妨去画廊碰碰运气兴许会有人买走一两副画为自己挣些零花钱。回想当初养父病重她不得不开始学着接手企业放弃画廊,虽然画廊有养母和朋友的打理但那不是她向往的生活。说走就走言出必行,安铭江换了身衣服当她打算出门那一刻才发现车钥匙没有了。
安铭江仔细回忆那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是盛天扬开车送她来的医院,事后米惠告诉她梅丽莉来医院兴师问罪被盛天扬带走了。不用猜她的轿车被盛天扬当成了代步工具,还好有钱包。
“我看你还是在医院好好带着吧,”安铭江身后有人用大人训斥孩子的口吻说到“你的画廊不会有事,即使有事还有伯母看着呢”铭江的学长迟哲缓缓走来。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每每见到学长安铭江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好想你”说罢一拳导向了迟哲的肩上。
“我已经回国一周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周的变化太大。”
“是啊,变化太多了。”安铭江叹息道,“不过学长真的决定放弃心胸外科的一切?”
“救死扶伤虽为医生的职责所在,但我也要对病人负责。如果哪天我在手术期间因为接触到了过敏源而休克,后面的画面我不敢想象。”
“学长放心,这里的心理诊疗室急缺想你这样的人才。不知你是否有时间来应聘?你好歹也是有证的人。”
“人小鬼大”迟哲笑着“我下周一就来上班了。”
周五出院学长周一才上班,安铭江心里盘算着。是周六还是周日来邀米惠和学长来自己的公寓品茶呢?自己珍藏这么久的红茶尽管只剩下一罐了但还未开封,上次柴永捣乱碎了一罐安铭江心疼至极,好在新帐旧账一起算把和盛天扬结婚的事情公布出来好好地解下恨。
“学长我那里可有红茶不知道学长周末有没有兴趣?”
“品茶的兴趣没有,不过把你丈夫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我想还是可以的。”
一提到丈夫这个词安铭江显得不自然,自己结过一次婚不说现如今的婚姻生活比以前更加的如同嚼蜡。能在一起喝酒的人,可以是敌人;但能在一起喝茶的人一定是朋友。此话虽说不假但就盛天扬对安铭江而言是只能喝酒不能喝茶。和养父家的儿子安铭江还有些许的沟通与交流,和盛天扬可以用最熟悉的陌生人来形容。回到病房里的安铭江暗自思考她是否要继续现在这个漫长又充满挑战的游戏?安铭江对此毫不畏惧,公司开始走向转型,这几天她需要强烈的要强、要赢、要打倒对方的念头。即使自己不在工作岗位依旧可以做到远程控制来达到最佳效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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