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我顿时怒火烧上了脑袋,真是农夫救蛇!好心没好报!
头上有伤口,我快速洗漱完毕后,去一趟丁卯的办公室,希望他能够预支点工资让我去医院看看,然后在报警处理。
可刚出来,那些快递小哥看着我,又嘀嘀咕咕起来。说什么又来了,这么不怕死,为了钱这事儿都敢干。
本来头被那女人割了两刀就一赌气,他们说的跟诅咒似的,气不打一处来说:“说什么呢!来当我面说清楚!”
我说完这些人竟然都不敢做声,这些人中不乏有染着绿毛冲头样儿的,本以为要动手,可结果他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忌惮地眼神,好似生怕沾上晦气!
“大上午的,陈明你发什么火呢?”是丁卯的声音,我连忙回头问他预支这个月的工资行不行。
他说没问题,然后随口问怎么了。我就说昨天晚上那女人太不知好歹了,在我脑袋上割了两刀,感觉不到疼,但能摸到翘皮。拿钱去医院看看,然后在报警,最后我还吐槽了句这娘们儿。
听我说完后,丁卯脸色乍白,连忙拉着我到他的办公室,随后关上门,从口袋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我,对我说:“这钱算公司给你的工伤补助,去医院缝两针,剩下的钱自己留着,但这警你千万别报。”
我纳闷,难道我这两刀就白挨了?
他又说这事就这么着,算他求我。看着丁卯如此诚恳,难道那女人是丁卯的小三?但看他这样儿,估计和我差不多是个单身吊丝啊!
我接过钱后只好点了点头,跑到医院缝了十几针。医生问我这怎么会有这伤口怎么来的,好像两道口子都被割过两次似的。我大大咧咧笑着说自己不小心摔着,被手中的刀划伤了。医生也没说什么,给我开了点消炎药,跟我说三天后来拆线就可以了。
因为要缝针子,头发被剃了,所以顶了顶帽子来上班。丁卯问我要不要请两天假,我笑着说这才上班几天,这伤口不碍事。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头上的线也拆了,头发被我理了个小平头,这几天晚上没碰着那女人。
今天司机大叔开的车到的有些晚,都已经十一点一刻他才给我下货,这几天的接触,这司机大叔总给我阴沉沉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没有生机生气,就像没晒过太阳似的。
“大叔,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他看了我一眼,又下着他的货。我耸耸肩,他总是这样几乎不搭理我。不过结束之后他上了车,这才对着我说:“今天晚上有些黑,注意安全。”
我哑然失笑,对着司机大叔说了声谢谢,他今天竟然跟我主动说话了。干笑两声后,骑上三轮儿往东河古街赶去。
来到东河古街已经十二点四十多分,挨家挨户,敲门放货,送完后我准备回去,结果又看见那女人依靠在路灯
下,手中抓着一瓶啤酒,嘴里咕噜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看见她后,本被时间消磨的怒火又燃了起来!可当我走到她面前准备倒出滔滔怒火时,看见她的面容后,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能自己站起来吗?
女人啊!红颜祸水!
她摇了摇头,接着抓着手里的啤酒瓶往嘴里灌。我一把夺开啤酒瓶扔的老远,将她扶到三轮车上说:“女人这么晚又喝酒,你不怕危险么?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你砍了两刀为什么还要帮你?”
接着我又将她送到她那个充满霉味的家里,然后对着她说下次别这么喝了,伤身体。
“玉儿,萧玉儿。”她扶着床,慵懒地对我说着。
我说这是你名字?她点了点头。我说好,萧玉儿小姐,麻烦你下次别这么喝酒了,她又点了点头。随后两个纤细地胳膊发软像床下倒去,我连忙上去扶助她,再次将她扶好后说了声小心点,这才帮她掩上门离开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一路过来,并没有被刀割的感觉,难道不是她?那就是遇到贼,给我头上来了两刀,这解释还算合理。
刚要回去,碰到了个老奶奶,拿着快递对我招招手喊道:“年轻人,年轻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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