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覃昱把有关曹豹的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凌霖浩之后，凌霖浩沉默了。
因为自己习惯了用异能者的思维去看事情，现在覃昱一说他这才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也想起了覃昱现在是个异能者的事实。
“下次这种事情做得干净点。”令覃昱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凌霖浩并没有指责的意思，而是一脸严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等我的通知。”凌霖浩让覃昱留了个电话，然后就爬窗走了。
覃昱的意识没有沉入系统，看着今晚同样没有月亮的黑夜，渐渐睡去……
……
——
“卖烧饼咯！卖烧饼咯！3块钱一个，又香又脆的烧饼……”
覃昱手里拿着灿金色的烧饼慢慢往嘴里塞，脸上满是陶醉。感受着烧饼薄薄脆脆的一层之下嚼劲满满的内陷，酥爽的同时又从嘴里跑出蜂蜜的甜香，钻进鼻子，触觉、味觉和嗅觉的三重体验让人不由得赞叹一声：
好吃!
想着好久没吃过旧民小区孙大娘从娘家海口那边带来的特色烧饼，覃昱起了个大早，在经历几十号人的排队之后终于吃到了充满回忆的烧饼。
在排队的时候覃昱就想着吃的时候表情要夸张一点，讨一下孙大娘的欢心，赚点情绪值……小本经营，不容易啊不容易!
“来自孙芳+35。”
果不其然，虽然已经受到过很多人的赞誉，可覃昱浮夸的演技还是让孙大娘很是受用，边给客人装袋边咧嘴笑。
“哎哎哎!买好就闪一边去!不就是个烧饼吗!把你乐的……”
一个混混打扮的小青年戳了戳覃昱的右肩，一米六的个对上覃昱也丝毫不怵!这年头的学生党都那么作的吗？玛了个比的，吃个烧饼还吃出星级酒店的味来了？!
付御有些恼火。自己耐不住女票的撒娇，好不容易答应一大早地来给她买个烧饼，本着“做一个有素质的混混”的原则，排起了队；可面前的这个学生磨磨叽叽地让人心烦，是不是存心恶心自己!?
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学生党!
覃昱也不恼，不紧不慢地退到了摊子的一边，拿好了自己给姜茹她们带的烧饼。只要有情绪值挣，今天这队排得就值!什么小混混的，跟你动手我不还掉价!?
说起来覃昱也觉得很奇怪，自己自从得到了系统，好像每天看旁人都有种超然的感觉，似乎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不，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3块钱一个，3个，一共9块钱……”孙大娘见眼前的小蓝毛有些不好惹，战战兢兢地说道，还例外地给套了两个塑料袋。
“10块钱!不用找了!”付御趾高气昂地瞪了眼刚要离开的覃昱，迈着大步往后走!
“找你的一块……”孙大娘可不乐意了，虽说咱这是小生意，但从来不多收客人一分钱，即使你是混混，也不能坏了规矩!
弱弱地回了句，孙大娘有些担忧对方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用找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付御!?我告诉你，我付御在这条街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冲你这一块钱，我因此可能会被人看不起你知道吗？!传出去我脸往哪搁!?今天这块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付御那简直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心情本来就不好了，又收到了覃昱的刺激，现在倒好，连这个摊主也鄙视自己——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想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忍无可忍，已无需再忍!”
于是，付御爆发了。
哟嚯，想不到这哥们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时间还早，覃昱倒不马上走了，反而有些好奇接下来的故事。
排在付御身后的十几个来买烧饼的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旧民小区，这种事情还是挺少见的，特别是这种从来没见过的“推让”桥段!
“我、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也卖了十几年的烧饼，可从来没有眛过邻里的一分钱!今天你也别想砸了我的招牌!”或许是围观的人多了起来，让孙大娘有了些勇气，直冲冲地就越过了烧饼摊子，将那张崭新的一块钱硬是塞到了付御手里!
付御有些傻眼了，没看错的话，貌似自己被一个大妈给正面刚了!?作为一个“有头有脸”的混混，那肯定不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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